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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 (10-12)(古風修真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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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玉霜帶著飛星乘鶴而歸。
  一路無言,只有仙鶴不時鳴叫幾聲,似乎在抗議揪著羽翎的飛星把自己弄疼了。
  回到玉霜的廬屋後,玉霜負手而立,飛星站在她身後。
  「方才你與陽春在做什麼?」
  「她問我是誰,從哪裡來的,我就把真人帶我來這裡的事情告訴她了。」
  「她古靈精怪的,指不定會拿你尋什麼開心。你若是要與她來往,便謹慎注意些。」
  「好。」
  「年底蓬萊仙島要舉行梅仙會,掌門命我隨行照看……」
  玉霜話說到一半,沉默下來。
  「我在書中讀到過,是修仙界的大事吧。」飛星道,心中尋思著屆時想必熱鬧非凡,但真人喜靜,怕是並不嚮往。
  玉霜閉上眼睛。
  因自己做事認真負責,冷靜有分寸,流汐掌門會讓她隨行並不奇怪。
  指定完三名人選,玉霜與流汐確認了一番相關事宜,末了問了個問題。
  「掌門,我近來心中有惑不得解。」
  「是何疑惑?」
  「那些魔修禍亂人間,有些魔器在本尊死後亦不消停,若是遇見被魔器附體的凡俗,是助那凡俗驅除魔器,還是……」
  「自然是一劍斬之,以絕後患。」流汐說著,微微一笑,「除了青蓮仙門的那些大善人,恐怕大多人都會如此行事。」
  「掌門的意思是?」
  「只要確定自己能肩負後果,但由本心便是。」流汐說道,「怎麼?你碰見這般人物了?」
  「沒有……只是想到這種情況……多謝掌門解惑。」當時她垂眸低頭,這般說道。
  玉霜睜開眼,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飛星,他正好奇地觸摸著頭上的髮髻與髮帶。
  飛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問道:「真人有話要對我說?」
  「你倒是心思靈敏。」
  玉霜長嘆一口氣,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
  只見清風拂袖,一冊書籍隨風飄動,落在了飛星的手中。
  封皮不寫一字,飛星翻開一看,書頁嶄新如初,為首三行字寫道:
  仙途始開識,識開內觀心。
  心通生靈成金丹,丹結元嬰體化神。
  合日月而神通,同天地於大乘。
  這講的是仙道八境:開識、觀心、生靈、金丹、元嬰、化神、神通、大乘。
  「真人,這是……?」
  玉霜走到飛星身前,將手伸向他的頭頂。
  玉手纖纖指如蔥,撫頂觸識一點通。
  「今日,我授你修仙之術。」
  點點仙氣如星光流轉,沒入飛星的天靈寶蓋,隨著血液在渾身上下的經絡間循環,最後從心口飛出。
  飛星意識到,玉霜真人正在親自給他洗髓。
  宗派的前輩都會給資質根骨極佳的入門弟子洗髓,助其修行,比如流汐掌門就曾對陽春做過。
  「你要記住,一入仙道,便須視拱衛天道人間為己任,斬魔除邪,決不可為禍蒼生。」
  「我派不收男子,派內仙術劍訣我不會教你,只會授你些世間通用的基礎仙術,你也不必視我為師。」
  幾息之後,玉霜收回手掌,回到她的玉床上盤腿坐下。
  「今日你便在此修習,若有不解之處便問我。」
  授他仙術,意味著,以後身藏魔器的他一旦出了什麼問題,造成了什麼惡果,玉霜都難逃其責。
  她一路上都在思考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最終還是沒忍心選擇「一劍除之,以絕後患」。
  飛星細細體味著身軀的變化,只感覺本就因習得吐息之法而健朗非常的身體愈發輕健,由內而外地感到清爽無比,宛若新生。
  除魔衛道既是本分,玉霜如今不止沒有殺他,反而還授其長生之術,可謂恩重如山。
  飛星看向玉霜,俯身跪拜,認認真真地行了大禮。
  「多謝真人大恩。」
  玉霜沒有言語。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般做到底對是不對,在心中對自己說,既然在三月前自己遇見了他,將他帶了回來留在身邊,那這一切便都是因果。
  於是飛星翻開書籍,開始修行。
  第二頁教的便是如何感知仙氣以及將仙氣納入身軀的方法。
  一旁,已是元嬰境的玉霜在修行時自然會使四面八方的仙氣向她聚集,這對此刻飛星的修行可謂助力巨大。
  他閉上眼睛,照書中所說的方法嘗試起來……
  當天晚上,他便開了六識。
  一瞬間,他感覺仿佛體開百孔,能納天地精華,魂升九天,可瞰山河日月。
  往後的數日裡,他每天都待在玉霜的房內修行,偶有疑惑,玉霜也會為他細心解答。
  或許是因為他入了仙途,吸納仙氣壓制了魔花,自那天后,魔花便一直不曾作祟。
  玉霜認為這是個好兆頭,但也讓飛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那魔器可能只是潛伏了起來。
  之後的某天,玉霜給飛星帶來了一頭白鶴。
  「此乃受青蓮仙門豢養的靈辰仙鶴,曉人語,通人性,日後作為你的坐騎,你要好生待之。」
  飛星給仙鶴取名叫凌風,每日修行之餘,他常與凌風相處,與其增進感情。
  一旬後(十天)——
  寒梅已開,年末將至。
  清心殿內,流汐掌門正與幾位真人談論事情,末了問道:
  「你們可曾見到陽春?」
  幾位真人皆搖頭。
  「罷了,那丫頭怕是又去哪玩了。」
  流汐望向西北,那是蓬萊仙島的方向。
  「梅仙會獎勵頗豐,但願此番能有所收穫。」
  此時,玉霜帶著飛星來到某處海岸邊。
  二十名參加梅仙會的晚輩弟子已在一艘劍舟旁等待。
  其餘兩名隨行的真人分別是丹楓真人與容貌清麗,性情溫和的長懿真人。
  廣剎、虹芸等幾位性情強勢或是冷硬難調的真人都沒被選上,自然也是為了防止與別的門派產生衝突,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玉霜將飛星帶來,示意他也登上劍舟。
  劍舟上那二十名的女弟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同輩弟子中的佼佼者,見著飛星後,她們儘管心中古怪卻也無人排斥,有些還笑嘻嘻地談論起飛星的模樣,劍舟上一時間鶯聲燕語。
  「師姐,難道他也要與我們同行?」丹楓指著玉霜身後的飛星,忽然從他身上察覺到幾絲仙氣,「嗯?他怎麼會有……」
  玉霜說道:「我見他有幾分資質,便傳了他些入門之法,此次正好帶出去長長見識,日後離去也放心些。」
  其實是為了防止玉霜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飛星體內魔花萬一發作,屆時無人看管,釀出禍來,若是放在宗門裡,被人發現怕是要被一劍斬之了。
  「這……」丹楓眨眨眼,有些詫異玉霜她這清冷淡漠之人竟然轉了性子,變得這般仁慈善良了。
  「倒也無妨。」一旁的長懿說道,「只是他身為男子,與我派同行,外人見了怕是有損宗門之名。」
  玉霜與丹楓點點頭,幾人一同看向了飛星。
  丹楓美眸一轉,忽然笑道:「他這般俊俏,若是容妝一番扮作女子不細看也認不大出。就是高挑了些。」
  飛星下意識地牴觸道:「真人,這不妥吧?」
  「有何不妥?」玉霜說道,看向丹楓,「那便麻煩師妹了。」
  眼看丹楓饒有興致地掏出幾盒胭脂,飛星連忙湊到玉霜身邊,用仙氣傳音道:
  「真人,若是讓我待在那些女子之中,我怕魔花會受刺激發作啊!」
  「那你意如何?」
  飛星張口對丹楓、長懿說道:「真人已為我備了仙鶴,我乘鶴在後面跟著既是。」
  玉霜默認,丹楓似乎有些惋惜。
  長懿提醒道:「劍舟速度可不慢,你要跟緊些。」
  飛星點頭道:「謝真人提醒。」
  但見——
  氣浪蕩漾,海浪席捲。
  海鳥驚飛,游魚愕潛。
  劍舟啟航,浮於海面三十餘米高的位置向西北方飛去。
  三頭白鶴分別位於劍舟的前左右,為劍舟保駕護航。
  飛星乘上凌風,拍了拍它的脖子,輕聲道:「此番路途稍遠,要辛苦些了。」
  凌風高聲一唳,展翅而飛——
  「嗯~」
  一塊石頭後邊,突然鑽出來個人影。
  陽春看著劍舟飛去的方向,懷裡正抱著頭似貓非犬的小傢伙。
  小傢伙通體皆白,從她懷中蹦下,落到地上,身形赫然一長,化作一頭威風大獸。
  龍尾銀鱗黃金瞳,虎鬚狼爪精金角。
  它竟是一頭麒麟!而且與陽春給飛星戴的那髮帶上的麒麟一模一樣。
  陽春坐在它的背上,像哄小孩似的說道:
  「小乖乖,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呀。」
  麒麟前足揚起,嚎叫一聲。
  「好!感應到你的毛了吧!跟著那個,出發!」
  只見麒麟騰雲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西北方飛去——
  ……
  第十一章
  劍舟寶船獸如山,同載仙人赴梅會。
  金雲彩霧駕鳳鸞,祥光瑞靄真奇瑰!
  寒冬臘月時節,萬千修仙者共赴蓬萊仙島,一時間,金光閃爍,虹彩輝耀。
  逍遙海岸,漁民們遠遠望著仙島周圍的祥光,想起父輩口中的故事,以為神仙設宴,紛紛伏拜叩首。
  這幾日,逍遙海上大大小小千百門派都在趕往蓬萊仙島,越是接近仙島,碰見其餘門派的次數便越頻繁。
  一路上,飛星見到有數十劍修各乘飛劍而來的,有眾彩衣仙修乘琉璃寶塔而來的,有駕各種仙獸而來的,總之形式各異,五花八門。
  他還見到個氣勢肅殺的門派乘坐酷似金鐃的圓盤,在天穹上飛著,灑下束束冷光,極為引人矚目。
  登上蓬萊仙島,大機率會有一條大道映入眼帘。
  大道極為寬敞,各路商會、寶閣落座在大道兩側,在盡頭與別的道路相連,如此大小道路交織在一起,好似凡間鬧市。
  此類地區在蓬萊仙島上共有十八處,都在最外圍的一圈。
  往內則還要按照用途不同,細細劃分成數十塊不同的區域。
  靈宿劍派登島之後便向內行去,玉霜特意留在原地,待飛星到後,帶著他一同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後不久,一名乘著麒麟的少女落地,那興奮歡呼的樣子令周圍的仙友頻頻側目。
  為了此次梅仙會,東皇仙門在仙島外圍建了許多傳送仙門,穿過後便能直抵梅仙會。
  一座傳送仙門的花銷大概能等同於一個小型門派一年的開支,如此大的手筆自然又是令眾門派頗為感慨。
  靈宿劍派眾人穿過仙門,來到梅仙會所在的區域。
  是在靠近中心的一處被山峰環繞的盆地中,地域頗為遼闊,景觀亦是雅致。
  她們剛一落地,便有一名錦衣華服、溫文爾雅的男子上來迎接。
  「請問諸位是何處來人?」
  「我等代表靈宿劍派,前來共赴梅仙會。」
  丹楓開口道,發現眼前的男子乃是金丹境中期。
  連一個迎客的都有此等境界,真不愧是東皇仙門!
  「靈宿劍派,有資格二十。」
  男子的目光掃過丹楓身後的人,微笑道:
  「是不是多了一個?」
  他方才目光一掃,發現在生靈境以下的人有二十一人。
  「我派資料記載,貴派只收男子,不知這位是?」
  既然是自視為天下仙門之首的東皇仙門,那麼搜集記載著天下各個門派的資料也就不足為奇。
  男子的目光落在飛星身上。
  玉霜說道:「他並非我派中人,只是隨我來見見世面的,還望通融。」
  「如此便無礙了。」男子和善道,「請隨我來。」
  他帶著靈宿劍派的人來到一處閣樓。
  樓共三層,每層有八間大房,對應八個方向,剛好供他們二十四人居住。
  如此般供人暫居的朱樓玉閣在此地不知有多少座。
  閣樓之間,各式古亭月台、騰軒水榭、幽廊靜舫錯落有致,珍奇詩畫、寶雕異飾更是隨處可見,其間有仙風繚繞,神光流轉,凡間再豪華的莊園也比不上此處三分。
  攏共加起來,要耗費的價錢真是有如天文。
  靈宿劍派的人,尤其那些小輩見了,對東皇仙門的憧憬嚮往又多上幾分。
  對比一下靈宿劍派那地方……
  若是在此地住上一月,再回宗門,恐怕多少都會有些嫌棄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們的心思,長懿連忙說道:
  「修行乃是修身修心,身外之物終是浮雲。」
  「嗯……」
  弟子們輕聲應道。
  此時此刻說這番話,真的很沒說服力。
  玉霜突然看向飛星問道:
  「你覺得呢?」
  「什麼?」
  「此地如何?」
  飛星老實說道:「如此仙境,前所未見。」
  丹楓調笑道:「你何不試試去投東皇仙門?」
  一旁引路的男子笑眯眯地說道:「我仙門以奇為貴,這位小友憑藉如此佳容,說不定真能成功。」
  丹楓訝然,說道:「聽見了嗎?飛星。」
  飛星理所當然地搖頭道:「真人在哪我便在哪。」
  他說的真人自然是指玉霜。
  此言一出,周圍的弟子頓時小聲碎語,丹楓捂嘴輕笑,連長懿都神色微妙地看了過來。
  飛星疑惑地看向玉霜問道:
  「真人,我說錯什麼了?」
  玉霜撇過頭去,似乎不想看到他,只是說道:
  「莫再言語。」
  東皇仙門,正道領袖,財大氣粗,管住還管吃。
  當夜。
  享用過此處免費提供的豐盛佳肴後,飛星又開始了修行。
  對於大部分修仙者來說,六識境的修行是最有趣的。
  不僅是因為新鮮,而且提升明顯,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又精進了一些,有明顯的進步就有動力。
  距離突破六識境中期已經是五天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距離下次突破還有多久。
  飛星的意識落在自己的識海中。
  起初他的仙識之海僅僅如同一片小池塘,如今已成了一片湖泊。
  修行十日達到六識境後期,自己的速度算快還是算慢啊?
  此地仙氣濃郁,雖比不上在玉霜真人身邊時那般,但比起尋常地方可要高上好幾倍,如此機會可不能浪費。
  飛星意沉識海,身體吐納仙氣,取精去廢。
  玉霜後面又給了他幾冊書籍,在抵達金丹期之前都有用處。
  現在的他就像遍布逍遙海的那些無門無派的散修。
  下次突破,便是入觀心境。
  仙途始開識,識開內觀心。
  內觀心,向內才能觀心?還是得參悟啊。
  飛星一邊修行一邊尋思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睜開眼睛。
  不是因為他領悟到了什麼,而是因為他胸口的皮膚下,亮起了花朵狀的紅光。
  第十二章
  寒月懸枝上,四野無人聲。
  咚咚——
  一道仙氣攜著傳音飛入了門內。
  咔噠,屋門自開。
  飛星推開門,步入門內,將門關好。
  玉霜正盤坐在床上,揮手設下一道隔音禁制。
  方才的傳音中,飛星將體內魔花異動的情況告訴了她。
  此前,玉霜曾將一門道修用以清心寧神之法授於他。
  飛星剛剛用了一下,毫無作用。
  玉霜見飛星仍保持著清醒,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心中慾念難消,而且愈長愈烈。」
  玉霜瞥了他那撐起的下體一眼,立馬轉過頭去。
  這次醉仙情花似乎已不再用征服欲來影響他了,而是直接走了下半身的路子。
  「你試過……自行解決了嗎?」
  「不起作用。」飛星搖頭道,呼吸漸漸沉重。
  眼看他的眼白中正浮現出一道道血絲,一副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入魔的暴走之相,玉霜雙眸緊閉,對自己說道:
  既授其法,須擔此責。
  她當初便想到過這種情況,有了心理準備。
  只是當真正面對時,自己那古井般的心中還是生出了波瀾。
  她長舒一口氣,輕聲說道:
  「你過來。」
  飛星弓著身子,走了過去,將雙眼緊閉,似乎不敢看她一眼。
  「躺下。」
  飛星乖乖地躺在床上,胸口的紅光透過衣裳不斷閃爍著。
  洶湧的慾火令他的心臟強而有力地快速跳動著,不僅是下體,此刻連腦袋都脹痛無比,仿佛有人在他腦殼裡不停拿錘子敲打。
  忽然,他感覺腰間一松,系帶似乎被解開了。
  細碎的寬衣聲隨之響起,他的褻褲被扒下。
  再之後,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如白蛇吐信般不停觸碰著自己的陽物,而後一下子包裹住了。
  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只見玉霜真人坐在床邊,側著身子,衣裳勾勒著那細腰與豐臀的曲線,纖纖玉手正握著他那雄起的陽物。
  她的臉上面無表情,見飛星睜眼,冷聲道:
  「閉眼。」
  飛星閉上眼睛,幾息之後便感覺到那冰涼的手掌正輕柔而笨拙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陽物。
  儘管玉霜真人如今已無親人在世,但曾幾何時也是大家閨秀。
  男女的閨中之事母親多少教導了她一些,這個動作也是她從腦海底部的記憶中翻出來的,但只是知曉動作,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做才算好。
  巧了,眼前的飛星也不知道,他也是首次感受到這種快感,
  在這方面,兩人便如同懵懵懂懂、偷食禁果的少年少女,只得通過實踐、交流來一點點認知、提升技巧。
  我竟有一天要做這種事……
  過了一會兒,玉霜強行壓下心中的忐忑與羞惱,努力保持著淡漠的語調問道:
  「你……感覺如何?」
  「或許是因為乾燥,有些刺痛。」
  「何不早說!」
  玉霜微惱,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點蛟魚脂,抹在手掌中。
  「這樣如何?」
  「真人可以再用力些。」
  「如此?」
  飛星平靜道:「有些過頭了,要斷了。」
  玉霜連忙鬆開,又改變了力度。
  「那……這般?」
  「嗯,差不多。」
  玉霜不停重複著機械的動作,雙頰漸赤,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發熱。
  又過了一會兒,她又問道:
  「感覺如何?」
  閉著眼睛的飛星想了想,說道:「真人的指尖能否多些動作?」
  說的倒是簡單!
  玉霜眯了眯眼,臉頰愈紅,不知是羞是憤,但還是試著照做了。
  只見她的手指似彈琴奏樂般,伴隨上下的擼動依次落下,隨後又加上了揉搓的動作。
  「如何?」
  飛星細細體會著,說道:「那龍頭頂端以及溝狀如脖頸之處最為敏感,真人可在這兩處多下功夫。」
  玉霜又想了想,將拇指與中指並作扣環狀,扣在那溝狀處,其餘四指仍作揉搓狀。
  而後,她抬起另一隻手,落在了龍頭頂端,用柔嫩的掌心裹住脹圓的龍頭,開始不斷輕柔地打圈摩擦著。
  這番動作立馬給飛星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他當即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吟。
  「怎麼了?」
  「極為……舒爽。」
  玉霜耳垂一紅,看著那被蛟魚脂抹得油光發亮的、紅通通的龍頭,心中忽然產生一個想要舔上一口的想法。
  她當即心中一震,立馬閉眼吐息,將這荒唐的想法趕出腦中。
  過了一會兒,飛星忽然說道:
  「真人,我感覺……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
  「是元精吧,將此物排出,你的慾念便會消失了。」玉霜說道,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要……來了……」
  飛星的兩抹刀眉緊緊皺起,玉霜見狀,上身後仰了些,手中的動作愈發快速。
  咻——
  一道道濃稠的元精打在玉霜的手心中,那量十分之大,甚至從她指間穿過,向她的臉部飛去。
  玉霜始料未及,口鼻之上立馬粘連了幾絲,幾條元精甚至鑽入她的口中,直抵咽喉!
  「咳咳——」
  她慌忙起身,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道劍火拂過,將臉上的那些元精燒盡。
  「你!」
  玉霜當即怒目圓睜,她連體內都用劍火灼燒了一遍,但還是覺得自己的口中和胃裡殘留著那元精的氣息。
  飛星認真說道:「真人,我在書中看到過,元精並無毒性。」
  「問題不在此處!」
  玉霜瞪著他,而後嘆了口氣,搖搖頭,用絹布將粘在飛星胯下的元精清理了一些,隨後起身冷聲問道:
  「你感覺如何?」
  本以為元精既排,他的狀態便會平息,哪知飛星卻說道:
  「似乎……還未停歇。」
  玉霜聞言,看向他那陽物,只見那龍體依舊堅挺,龍頭脹圓如初,不見絲毫疲軟之態。
  這跟母親曾說過的怎麼不一樣?
  她心中疑惑,問道:
  「那……再來一次如何?」
  「勞煩真人了。」
  玉霜深吸一口氣,再度走向床邊。
  哪知她腳下不知為何忽然一軟,而後整個人撲向了床上的飛星。
  飛星連忙伸手將她抱住。
  玉霜抬起頭來,此刻兩人雙目對視,彼此近在咫尺。
  一點紅霧從玉霜的眼前飄過,她立馬明白了自己這般究竟是何原因。
  怪不得剛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此刻她感知到下身隱有流水溢出,連忙說道:
  「你快把這些霧收起來!」
  飛星為難道:「真人,我無法控制它們。」
  「那你……放開我……」玉霜掙扎著說道。
  飛星看著眼前的玉霜,感受著懷中的溫軟,眼中血絲忽然變多。
  「真人……我……」
  眼看他這副狀態,玉霜生怕他又要失去理智,急忙說道:
  「飛星,清醒一點!」
  「真人……」飛星渾身雪肌變得通紅,咬著牙說道,「真人現在幫我……」
  「我……」玉霜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變得越來越敏感,她趴在飛星的胸口,咬著下唇,伸手握住他的陽物頂端,開始不斷揉搓擼動起來。
  這一次受紅霧的影響後,似乎比上一次要好許多,只是身體使不上勁,並非完全不能動彈,而且仙氣與劍元也可以調動。
  飛星的呼吸愈加沉重,身體不停顫抖,理智與情慾正激烈鬥爭著。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翻身將玉霜壓在身下。
  「飛星!」
  玉霜明顯是嚇到了,臉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驚慌。
  「真人,你相信我嗎?」飛星沉聲道。
  「我……」玉霜猶豫著,看著他那痛苦而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
  下一刻她便有些後悔了。
  只見飛星一隻手將自己的身體撐起,另一隻手解開玉霜的系帶,伸入了她的褻褲之中,熟練地滑入濕潤的縫隙中,開始摩梭抽動起來。
  「不要……啊~不要……飛星……啊~~」
  玉霜的口中難以抑制地漏出呻吟,下意識地想要調動仙氣將他震開,但又猶豫著沒有動手。
  飛星似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沉聲說道:
  「真人,相信我,繼續。」
  「為何要這般……!」
  玉霜看著飛星一臉認真的表情,眼睛一閉,用雙手同時揉搓起飛星的陽物。
  自己為什麼會允許他對自己做這種事?
  玉霜不明白,但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已經令她沒有多少心思來思考這件事了。
  一定是那魔花的影響——
  這都是為了令飛星脫離掌控——
  在完全沉浸入快感之中前,她這般對自己說道。
  男女之事,雖不知為何,但世間男女總是無師自通。
  玉霜先是將十指交叉,籠握住那棒身,兩根拇指與十指扣成環,卡在溝頸住開始擼動。
  過了一會兒, 她又用食指與中指輕輕夾住棒身,拇指扣在正面,其餘兩指在下面托著,包裹住兩側,雙手交替著從根部向頭部夾動,每每滑過龍頭時,那龍身都要跳動一下。
  玉霜的動作也不時要停頓、抽動一下,皆是因為飛星那靈活的手指在她下身帶來陣陣快感。
  她的眼睛與櫻唇不知何時已經睜開,兩人注視著彼此的面容,手中動作不斷,口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呻吟,你高亢嬌媚,我低沉隱忍,你來我往之間,仿佛高手對弈,棋逢對手,將軍對陣,將遇良才。
  「真人……我要……」
  汗水沾濕了飛星的鬢角,他緩緩說道。
  身下的玉霜更是嬌艷欲滴,香汗淋漓如雨露,頰上緋紅若塗胭。
  她雖然沒有說話,但飛星感受得到手中嬌穴的收縮愈發頻繁,水流也明顯多了起來。
  這意味著兩人要共赴雲雨之峰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師姐。」
  是丹楓真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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